陆薄言笑了笑,先下楼去了。
“那就这么说定了。”苏简安不管唐玉兰的后话,兀自打断唐玉兰,“等我当奶奶的时候,您就不要给西遇和相宜织毛衣了。让他们自己买去。那个时候,我应该已经退休了,我跟您学织毛衣,我们一起给西遇和相宜的孩子织毛衣。”
当年,陆律师一己之力解决了A市的地头蛇,让这座城市的人可以生活在阳光和法治的环境下。
佑宁阿姨跟他说过,他的眼泪是有作用的。
她很清楚答案。
何止是有答案,答案简直不能更明显了啊呜!
事实证明,这一招还是很有用的。
“高调”之类的字眼,似乎生来就跟陆薄言绝缘。
第二天清晨,睁开眼睛的时候,明知道接下来要面临什么,沐沐还是按时起床,并且很自觉地穿上作训服。
手下可以确定了,沐沐的哭完全是在演戏。
“她”,足够成为高寒留下来的理由。
可惜,他是苏简安的了。
但是,为了帮陆薄言,为了还昔日好友一个公道,唐局长一直坚守在这个岗位上。
离去的人,终于可以安心长眠。
唐玉兰非常配合的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:“那我回去期待一下。”
穆司爵接着说:“真正让我意外的,是另一件事。”